星期日, 2月 28, 2010

青青草地之旅

路途中
午飯後合影
來到了美麗的青草地
有幾位「勇士」出現幫我們拍全體照
一起唱詩歌
看羅導多捨不得這片青春地
踏上歸途

星期四, 2月 25, 2010

星期日, 2月 07, 2010

星期六, 2月 06, 2010

姑娘

  人生中第一次聽到人叫我「姑娘」,是在香港的教會實習的時候。那一刻,我還以為是聽錯了。姑娘?腦海馬上浮現武俠片中的「姑娘」,嚇得我馬上看一看周圍──並沒有物換星移,大家都活在現代,沒有回到古代,讓我馬上鬆了一口氣,呼……

  後來才知道,原來在香港,護士叫姑娘,社工也叫姑娘,神學生或傳道人都叫姑娘。但我一聽到姑娘就毛骨悚然,總是想到古代人物,感覺很不自在。所以我會盡量叫大家不要叫我姑娘,叫我的名字就好。有些弟兄姐妹則改口叫導師。

  回去馬來西亞事奉時,大家叫我盧傳道。但因為用華語叫起來容易與堂主任的稱呼混淆,所以男女老幼都一致叫我美玲傳道,那是讓我感到最自在的稱呼。

  前幾年開始在香港事奉,再也無法逃避盧姑娘這個稱呼。叫盧姑娘還好,更害怕的是叫我盧姑,讓我馬上聯想到冬菇、雞腿菇、猴頭菇等各種菇類,讓我全身起雞皮疙瘩。

  過了兩年多,不知道從哪一刻開始,竟然漸漸習慣了盧姑娘這個稱呼,感覺這個稱呼就是我專屬的名字,是一個熟悉及親切的稱呼。更奇怪的是,就算聽到盧姑時,也沒有了抗拒的心理,覺得無所謂了。

  教會有個可愛的小朋友開始牙牙學語,每次見到我,她的父母都教她叫我盧姑娘。我心想,這三個字對小朋友很不容易,是否需要想一個其他的稱呼,方便這位小朋友記得我呢?想不到,過了不久,小朋友見到我時,可以直接叫出盧姑娘,我聽了差點要歡呼起來;原來小朋友叫的盧姑娘這麼好聽!這麼甜!

  最近聽說有些弟兄姐妹為了區分我與之前一位備受敬愛的盧姑娘,會以「細盧姑娘」來稱呼我。(想起當年初入神學院,因為已有一位美玲,所以大家都叫我小美玲。)我聽了,更加覺得盧姑娘是一個很有意義的稱呼。

  以前我致電弟兄姐妹,一定說:「喂,我是盧美玲……」但現在,偶而我會說:「喂,我是盧姑娘……」

星期四, 2月 04, 2010

拜訪盧姑娘

今天隨婆婆去中心。在走廊,德欣姨姨抱著我時,
見到盧姑娘從洗手間出來。她一見到我,張大了眼睛,
還眨了眨眼睛,我猜她是想確定見到的是不是我。
她問我她是誰(難道盧姑娘有老人痴呆症,
忘了她自己是誰?)我一叫她盧姑娘,她就開心的大叫起來。
後來,她帶我去參觀她的辦公室。
嗯,讓我查看一下盧姑娘的行事曆,看她有沒有殷勤工作。
這個笑臉蠻可愛。
一場來到,讓我畫一張畫送給盧姑娘。
看我畫的多認真。
畫的不錯吧?盧姑娘說她要收起我的真跡,將來拿出來炒。
哇,發現新大陸!
我見到電腦上的照片,喊了一聲--啊,盧姑娘!
她一聽到又大聲的笑了,呵呵。

星期三, 2月 03, 2010

回家雜感三

讀了之前寫的回家雜感一及二,覺得自己好像不太想回家似的,哈。
的確,前幾年每次回家,都是因為家人出事,所以對回家覺得很沉重。

我們家不在旅遊區,加上班機的接駁問題,若不是亞航開了新航線,
以前每次回家都必須在新加坡或西馬過夜,次日才轉機回到家裏;
說來實在令人難以置信。人住馬來西亞,我住馬來西亞,
怎麼我的馬來西亞比美國還要遠?現在雖然可以在一天之內到家,
但要在轉機機場白等幾個小時,想起來就覺得怕怕。

我是一個極度害怕離別的人。離開這裏,會捨不得這裏的弟兄姐妹。
回到家裏,就覺得再也不想離家了。來來去去,牽腸掛肚,啊!!

今年,買了一些東西回家,直覺告訴我家人都會喜歡。
但有點重,所以希望不要超重(去年超重被罰錢,哎。)
搭兩程機,希望轉接都順利,也希望帶回家的東西都安然抵達。

每年,我都比香港人多過一個夏天,哈,回赤道避寒去。
家鄉的藍天白雲是全世界最美的!祖母煲的雞湯是最美味的!
爸爸及妹妹會載我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。
家,是一個最受到疼愛的地方!

感謝上帝不離不棄

  記得第一次申請來香港讀神學,收到入學通知書時,我仍是身無分文,心想不如不來了。但我讀到路十四26-27:「人到我這裏來,若不愛我勝過愛自己的父母、妻子、兒女、弟兄、姐妹,和自己的性命,就不能作我的門徒。凡不背著自己十字架跟從我的,也不能作我的門徒」;我不敢不來。

  神感動了當時在吉隆坡團契的弟兄姐妹,預備了我第一年的學費及膳宿費。找到第一間實習教會,但車馬費卻是眾同學中最低的,同學笑我「你怎麼那麼笨?怎麼不先問問有多少車馬費就答應去?」

  我微笑不語,心中堅信:「天父爸爸,是祢帶我來香港的,我知道祢不會叫我餓死。」當時同學經常下山喝下午茶,但我都留在圖書館做功課;學院的膳食很豐富,我吃的白白胖胖。後來三年,神用了各種各樣的「神蹟奇事」,供應我一切的需要。

  回去馬來西亞服事了幾年之後,有教授鼓勵我回母院進修。我哭著對神說:「我兩袖清風,如何在香港生活?我可不可以不去進修?」當時讀到王下三7:「因為耶和華如此說,你們雖不見風,不見雨,這谷必滿了水,使你們和牲畜有水喝。」靠著神的應許,縱然心驚膽跳,仍乖乖回到學院。

  回來第一年,教授鼓勵我去開羅進行宣教實習,每位同學需要籌募三萬元。我心裏問神:「祢怎麼跟我開這麼大的玩笑?三萬元?對我來說是天文數字,我肯定去不成。」當時一位同學在農曆新年過後,拿著一叠錢找我:「這是我今年所收到的利是,現在全部給你去實習使用。」我聽了,求神赦免我的小信,存戰兢的心收下。

  那幾年,家裏發生巨變,自己也幾乎崩潰,經濟上更是捉襟見肘。一位牧師同學給我一叠百佳禮券,我數一數,一共有十二張。每個月用一張,買一些最需要的物品;一年下來,我所需要的,從不缺乏。

  當時我也曾這麼想──就算有缺乏,又如何?果然,好幾次以為已走到絕處,但神叫柳暗花明又一村,山不轉路轉;看似幽暗無望,但在神總有出乎意料的作為與安排。置死地,而後生;感謝上帝不離不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