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日, 2月 10, 2008

快樂增加了兩倍

Biao Gu's lovely grandchild.  
  華人新年前,幾位表姑來探望祖母,勾起了我幾乎封塵的記憶。新年時,一位幾乎素未謀面的表叔,與三位表姑帶了孩子來拜年。雖是許久不見,但與他們談起話來,感覺竟然是非常投契、親切與靠近,連五歲與三歲的小朋友都與我沒有隔膜,玩的非常開心。

  爲此我特別想想了對幾位表姑的記憶,原來都在童年其中一個最難忘的,也是僅有的片段中:一間鄉村的木屋、河流、小船、小橋;與祖母以及妹妹去木屋小住、多位親切的表姑煮麵給我們當夜宵、早上的稀飯,還有長凳上與弟妹的合照。

  再算一算,原來我整二十多年沒再去過木屋。以前必須搭船去,但現在開車就可以抵達。我與家人決定今年要去住在木屋的表姑家拜年,但想不到早上那兒漲水,去不了,直到下午再由爸爸開車前往。

  第一次來到那條鄉村大路,空氣非常清新,到處都是好久不見的木屋、綠油油的草木,還有不用戴頭盔的電單車騎士,彷彿是從市區進入了世外桃源。爸爸不太認得路,但我們向兩位電單車騎士問路,順利找到了表姑的家。

  由於舅公與舅婆都已經去世,小時候住過的木屋現在是其他人居住,表姑的家則是在木屋的隔壁。一進去,我們就看見了小時候的木屋,感覺興奮的不得了,連表姑丈端給我們的汽水都無暇接過,與弟妹不斷的拍照。看見木屋下邊的雞鴨,活像見了稀世珍寶,尖叫了起來。

  過了一陣子,表姑喊我們吃晚飯。我們感到很不好意思,但表姑與家人的親切,讓我們開開心心的坐下來用飯以及話家常,並且還品嘗了表姑親手製作的各種新年糕點,吃到我們撐的不得了。

  在表姑家拜年,就像在那個唯一的回憶片段中,活生生再走了一回:木屋、河流、小橋、親切的表姑與家人、毫無隔膜的談話、一頓簡單卻是充滿生氣與歡樂的晚飯;記憶中那份久遠的快樂,悄然的增加了兩倍。

  唯一不同的是表姑對我們三姐弟誠懇的叮囑:「快點成家吧,要找一個人與你分享生活,也要生幾個孩子讓祖母與爸爸開心開心。」表姑說著說著,順便把手中的孫子交到弟弟手上,說:「先來練習一下抱孩子,將來你的孩子一定也是這麼可愛」,表姑那自然又生趣,也是語重心長的表達讓我們都笑翻了天。

  最後,我們帶著飽滿的肚子,還有無盡的笑聲,在黃昏夕陽下,還有清新怡人的空氣中,踏上了歸途;這是我在新年中,最快樂的一天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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