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看了好幾本蕭颯的小說,描述的都是家庭的吵鬧、賭博、貧窮、婚姻等問題。讀完,心裡鬱悶著。鬱悶,是因為相信那是很多家庭的寫照。
在我們家沒怎麼見過爸媽吵架,因為爸爸長年在木山工作,每個月只能回來三四天。印象中只有一次看見爸媽吵架,吵的不是很兇,但已經讓我感到很害怕。幸好有親戚來訪,爸媽不得不一起接待客人,想不到與客人聊天之後,爸媽也自然的和好了。
去外頭深造時寄人籬下,屋主先生與他的女人天天吵架。一聽見他們吵架我就害怕,後來更是第一時間搬離該處。我害怕見到人吵架,我不敢與人吵架。如果發生衝突,我會靜靜的躲起來,不敢出聲或表達。
記得讀小學的時候,我已經選擇寫紙條放在媽媽的床上,告訴她我為甚麼生氣等問題。有一次媽媽的回條寫著:「我們是母女,有什麼不能講的,為甚麼要寫紙條呢?」可見媽媽喜歡我直接與她溝通,但我可能與祖母一起長大,那時候還未與媽媽建立親密的關係。
有些人說了很多話卻無法清晰表達他的意思,對有些人說了很多話但他卻無法接收到準確的訊息;面對這些人,溝通的無論是文字或言語,我都會感到很累,盡力之後,寧願靜默不語。
不過,我仍然比較喜歡以文字表達與溝通。但也不斷學習面對面的表達喜歡或不喜歡,不斷突破害怕被拒絕或被否定的心理關卡,不斷忍受溝通中容易出現的誤解與困擾等難處。
對於我來說,只有一個地方沒有溝通障礙,那就是天堂;讀完托爾斯泰的《安娜•卡列尼娜》之後,我更加的肯定了。所以,只要活著的一天,都要費心費力的與人溝通,也要忍耐與接受溝通中的諸多難以溝通,甚至無法解决之處;是的,在去到天堂之前,我們都要這樣的努力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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