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主的身體,為你捨的; 這是主的寶血,為你流的。
「上帝啊,求你賜福給我們,
讓我們在受到委屈,
被人冤枉或陷害時,
都因為想到主耶穌,
而可以輕看一切的羞辱。」
有一個故事,說到一個撒種的人出去撒種;撒的時候,有落在路旁的,被人踐踏,天上的飛鳥又來吃盡了。有落在磐石上的,一出來就枯乾了,因為得不著滋潤。有落在荊棘裏的,荊棘一同生長,把它擠住了。又有落在好土裏的,生長起來,結實百倍。
前不久有一間電話公司提供國際通話優惠,每個月任打才收一個小價錢。這比我原先使用的公司划算很多,所以馬上就接受了。想不到,新的服務非常不好用,聲音要費時好多秒才傳到對方耳中,嚴重影響通話的順暢。
有一天早上搭巴士時,看見一間學校的附近,一個男人背著兩個大書包。再看看他身旁,跟著兩個小女孩。如果沒有猜錯,應該是一個爸爸送著兩個女兒上學去。
朱光潛先生在《談美》一書中,寫過一段這樣的話:「亞爾卑斯山谷中有一條大汽車路,兩旁景物極美,路上插著一個標語勸告遊人說:『慢慢走,欣賞啊!』

香港大部分的醫院都有院牧駐守,加上探訪義工的配搭,隨時關懷許許多多、各種各樣的病人。
在家鄉的時候,喜歡蹲在前花園拔除野草。常常就在我拔的入神的時候,忽然會傳來兩把稚嫩快樂的聲音,一聲又一聲興高采烈的喊著:「姐姐,姐姐,你在做什麼?」
教會一位醫生分享他在柬埔寨的經歷:「我在孤兒院看見一個小女孩,天生沒手沒腳。有一天,我看見她用自己特殊的方法,『坐』到椅子上,並且伶俐的使用她的小手臂,自己用湯匙吃飯。
君子不器--君子是有才能與道德之人,不可了效力某個人或制度,而淪為器具;也不可失去原則、人生的理想、做人處事的方針。
上帝用話語創造天地。上帝說:「光!」,就有了光;上帝說:「大水中間要有蒼穹,把水分開!」水果然一分為二;上帝說:「天底下的水要匯集一處,露出乾地!」乾地果然升出水面。(Torah or the Five Books of Moses,馮象譯注,Oxford University Press)
有一次在新加坡機場等待登機的時候,看見前面一位男士,目不轉睛的望著一位穿著極少布料的混血女郎。
張醫生時常到許多國家參與義務醫療工作。他在教會的禱告會中分享說:「有一次我在柬埔寨的孤兒院給小朋友看病,有人把一個剛從垃圾桶撿到的嬰兒抱到我的面前,嬰兒是兔唇的,一直哭個不停。
搭了地鐵到港島的天后站,預備步行到維多利亞公園觀賞香港每年一度的花卉展覽。
丈夫很年輕就離開了世界,她唯有含辛茹苦撫養四個孩子。萬萬想不到,大兒子跳樓身亡,二兒子患有精神病,三兒子不務正業,只有女兒還算生性,且組織了一個不錯的家庭。
如果沒有記錯,我們好像是同時來到這個地方;第一次相見,我已經記住了你的名字。後來每一次的相見,我都要思索一下要如何關心你,但你每次都很快的先關心了我。
有時候,可能是外在環境的諸多不順心,或者是家人朋友面對各種病痛苦難,又或個人面對生活的打擊與挫折,導致心靈沉重,臉色黯淡,甚至覺得整個人都向下沉沒。
從明報看見一則新聞--因為以身擋車護盲妻、被貨車撞至重傷昏迷的71歲香港老翁賴復振,日前撒手人寰。彌留的那一刻,雙目幾近失明的妻子趙雪芳握著他的手,就如當日撞車後丈夫握著她的手一樣,雙方以觸覺去感受對方心意。
放心,我要說的蹲在大地上,不是指到處「方便」,而是蹲在花園裏,專心的拔除野草,那是我回到家鄉時挺喜歡做的一件事。靜靜蹲在花園裏,默默拔除野草;可能雙腳就踏在人的「原料」──泥土之上,感覺頭腦與心好像特別靠近,思想也隨之集中在心靈最關注的事物範圍。
回到香港的那個晚上,幾位好友竟然以戲劇性的方式,陸續在機場出現,讓我驚喜的狂笑不止。其中一位好友搶著請吃飯,我說吃什麼都不要緊,最重要是來一杯熱檸茶,熱檸茶,熱檸茶!那一刻才發覺自己對熱檸茶竟然有一份如斯的掛念。
雖然才相識半年多,但與這位朋友已經可以交淺言深。有一次,在閑聊中談起在現實的香港,沒錢的日子要怎麼過,我說:「第一,千萬不可上街。」他聽了差點把頭給點斷,舉手舉腳贊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