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宴上,朋友對我說:「你很大膽創作,我欣賞你。」我聽了呆了一下,然後說:「我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評語,大膽創作?」朋友說:「放屁還不夠大膽啊?」哈,我真的從來沒有想到這一點。可以從別人的角度多認識自己一點,真好。
這星期吃了好幾個大餐,感覺肚皮撐的有點辛苦。這些年,消化力差了不少。
有一次拉住一位朋友,悄聲說有話要告訴她。她聽了嚇一大跳,流露出擔憂的神情問我:「是不是我的孩子不聽話或出了什麼問題?」我愕了一愕,忙說:「不是不是。我是要告訴妳,妳每次帶領我們唱詩歌都帶的很好,我要特別謝謝妳的付出與用心。」後來每次想起朋友當時的驚慌,內心都不禁有點作痛。
早上出門上班時,雨還不算大。想不到下車走到辦公室,上衣的背後、牛仔褲下半截與鞋襪都濕透了。由於趕著去開同工會,加上沒有乾的衣物好替換,我打算什麼都不管,就穿著濕透的鞋襪,直到會議結束。
最近感到不舒服,最想喝的是家裏的那種雞湯,覺得可以補補身子,強化一下虛弱的感覺。
早上分組禱告時,發覺相識不久的朋友竟然記住了我家裏的成員與情況,仔細為我們逐一禱告;感覺真是溫暖與驚喜。
參加了幾天會議,加上身體的不舒服,以及身邊一些不開心的事,實在感到疲倦。會議結束時打開電話,收到一個留言:「美玲,沒什麼,只是忽然想到你,很想與你談談話。知道你忙,不用回覆了。你一個人在香港,記得好好照顧自己。」
Dear Lord, this afternoon I shared my feelings of guilt and sinfulness with one of the monks. He gave me good advice. He kept urging me to move away continually from introspection and self-preoccupation and to concentrate on expressing my love for you.
Dear Lord, give me a growing desire to pray. It remains so hard for me to give my time generously to you. I am still greedy for time—time to be useful, effective, successful, time to perform, excel, produce.
今天端午節,香港是公共假期。早上至下午,去了一個很不錯的退修會。回到家很累,頭很痛,想要睡一下。可惜家裏吵的很,躺了兩個小時都無法入睡,也無法煮食,只好上街吃晚餐。
幾個星期以前,在另一個國家工作的弟弟發了一個短訊給我:「我八月會回家掃媽媽的墳墓。」我看了,久久說不出話來;想不到弟弟這麼記得媽媽的忌日,甚至特地回去家鄉一趟。
2003年3月,在香港隨團去了大陸湖北教課。後來聽說香港的沙示疫情大爆發,全城陷入恐慌。但我們身在偏遠的農村,通訊不太方便,一直無法知道疫情的詳情。
太久沒有當過保姆了。謝謝你在這兩個多小時的「合作」,專心玩玩具,也很喜歡與兩位小姐姐一起玩。當你做的不對,卻很樂意聽從我的吩咐對小姐姐道歉說:「姐姐,對不起」時,我有點生氣的心立刻軟化了下來。從這一點,我感受了一絲父母對孩子真心認錯時的那種寬慰心懷。
年頭時,接到電話說爸爸心臟病入院,把我嚇的半死。立刻打給爸的手機,他人在醫院,說戴著氧氣,有待檢查。其中有半個小時,我打給他的電話一直沒有人接。我以為他就這樣去世,心裏害怕的不得了。後來爸爸總算接電話,說是把電話放在抽屜聽不到響聲。
【作者:盧美玲,刊於香港基督教週報(文林版)17.06.2007】
朋友經過多方嘗試,即經歷過幾次慘痛的經歷之後,傷痕累累的說:「我再也不相信輔導員了。」這句話聽起來相當熟悉,因為類似的話,從其他多位朋友的口中,已經聽過不下十多次。
前兩次,為了不想花七八十塊錢上髮廊單是修一修劉海,我去了一間小小的,沒有冷氣的理髮室,修劉海才收我十塊錢,但差點害我「毀容」。真想不通怎麼會去了兩次。
朋友的健康向來好的不得了。想不到在去年,忽然發現患上癌症,猶如晴天霹靂,不可置信。所幸他有一個樂天派的媽媽,在性格上對他影響很大,讓他能夠抱著積極的態度去面對這個突發事件。
對於喜歡講求公平公正公義的我,向來不怎麼能夠忍受冤屈。但在某些事情上,面對著一班權勢強大,足以操「生死大權」的人士,卻不得不低首屈服。內心自然忿忿不平,甚至有點心理不平衡,然而最近卻有不同的體會。
「我們過去輸了很多錢,目前也還有很多債務等著償還。但不要緊,因為最重要的,是把家庭與親情贏回來。」這句話在戒賭團契的聚會中,從幾位不同的戒賭人士口中,出現了不下五六次。
一位不知名人士在我一篇文章中留言:「我很恨我爸爸,但是也很愛他……為什麼他這麼愛賭?這麼沒水準?這麼爛這麼多讓人討厭的缺點???!!!我真的很恨他,可是也很愛他……因為他是我爸爸……父母是無法選擇的……我只能選擇包容與原諒……因為他是我父親啊……雖然我真的很痛苦!!!不知道你的朋友為他父親禱告多久他才不再踏足賭場???」
「我們以前想買東西,需要慢慢存錢才能買到。為了要從零用錢中存一些錢,每天必須做出選擇,包括少吃一點東西,少買其他東西。過了兩個禮拜,錢存夠了,可以買原先很想買的黑膠唱碟了,但不知道為甚麼,卻捨不得買了,同時也覺得不是非買不可了。」
爸爸打電話來說今天星洲日報副刊有我的文章。我問是哪一篇。爸反問我:「題目有十一個字。你自己猜猜看。」啊,想來想去好像沒有這麼長的題目也。爸爸聽了呵呵笑,說:「大口大口囉。」哈哈哈,看來爸爸這段日子大量抄寫聖經,對於字數是相當敏感了,哈哈。
朋友第一次出來打工,第一次出糧,開開心心買了一打西餅給家人吃。想不到,家人打開一看就七嘴八舌的說:「喂,真不知道你是怎麼選西餅的?」「是囉,怎麼選的都是不好吃的?」「你沒有長眼睛的啊?」「怎麼這麼蠢的你!」
「對於管理層的忠心,我們欠他們一個讚賞。讓我們對他們發出一點表示吧。」不知道會否說的太遲,但這句話很真誠,心意也很真誠,大家聽了都發出熱烈的掌聲;這是某會議中難忘的一個環節。
好友看了中醫,說她「脊椎退化」,因為在去年的癌症療程中,她曾經接受33次的放射治療,幅射不但射死她的細胞,也射到她的胸椎及脊椎。沒有方法會痊癒,惟有在背痛的時候,平卧在床,而且絕對不可以拿重物。好友形容這等於廢了武功。
我對於自己最早期的記憶始於四歲,場景是與祖母住在一間大大的、藍色的木屋,爸媽與妹妹則遠在木山。所以,我的童年是孤寂的,沒有人陪我玩,也沒有東西玩;可能就此造成我內向、害羞,不懂得玩,以及什麼都不會玩的性格。
多年前應好友豪情贊助前往巴黎與倫敦一遊。有一天,剛與好友遊完美麗又浪漫的塞納河,走上街道時,一位法國男子看見好友的美貌驚為天人,尾隨而來,但好友並沒有理會該男子的答訕。我冷眼旁觀,看了該男子好幾眼,但他對我視若無睹、視而不見,完全當我是透明人。